了。”
看著桌上的奏摺,马飞心神胆颤,看样子,这一趟,免不了了,狠狠点下头。
这时候,从乾清宫那边,传来三声钟鼓响声,司仪官高声唱喏,
“恭请陛下御宴,宣读贺表”
“马飞,端著东西,走。”
“是,公公。”
就在二人端著贺表走过去的时候,
乾清宫內,
仿佛是刚刚忘记之前吵闹,文武百官,俱是开怀畅饮,此刻,郑王显得有些不甘心,但时机已过,总不能表现太刻意,反而端著酒杯,起身对著武皇一拜,
“陛下,今日能回京为太上皇祝寿,实乃陛下恩惠,如今陛下登基已有十载,皇兄如今春秋鼎盛,儿孙,咳咳,三位小王爷贤名在外,臣兄当真佩服的五体投地,只能在封地上,为皇上祈福,如今更是添了香火,也是一同为皇上焚香祈祷,愿我大武朝,蒸蒸日上。”
乍一听,好似郑王感恩之话,但若有若无的视线,扫过三位皇子的时候,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不过啊,江山虽稳,年轻人做事,还是少了稳妥,多学才是,更不要仗著小聪明,隨意更改祖制。”
看似平常的话,却像一根刺,轻轻刺破了祥和的表象,晋王此刻面色笑意全无,更別说性子有些衝动的魏王,就连楚王坐在那,都面色不虞,
尚且还有坐在前面的两位王爷,好不容易和两位皇子靠上,这才没几天,就被几位王爷毫不客气“质问,”朝臣俱在,怎可失了脸面,北静王水溶微微一笑,
“郑王爷此言差矣,年轻人有锐气是好事,若是如老朽一般,暮气沉沉,这朝廷上下,不就是尸素裹位了吗。”
“是啊,郑王爷所言有些偏颇了,江山代有人才出,墨守成规者,裹足不前。”
东王穆蒔,紧紧跟了一句,更让大殿內的气氛,微微有些紧张。
谁知,
宋王此刻不依不饶,嘿嘿一笑,慢悠悠的道;
“哎呀,原来是水兄和穆兄,怎么,这么些年不见,如今也是威风了,西河郡一战,白莲教望风而逃,可是不知两位,这里面卖的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