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阁老,本官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感慨,一个小小县令,就能知知晓朝廷弊端,敢直言不讳,而我等身居高位,却步步小心,做了一辈子官,还做不明白啊,”
宋振自惭一笑,没成想,竟然能主审这个案子,过不了今日,整个京城都会传遍,
“宋大人不必妄自菲薄,身居高位,更要步步小心,统筹大局,如今正直关键时候,还请宋大人多保重身体,”
“多谢小阁老关心,老夫身子还撑得住,可天下事,天下人来判案吧,”
嘆口气,宋尚书或许是想通了,苦笑一声,拿著卷宗就走出衙门,刚上了轿子离去,身后匆匆赶来的司礼监陈公公二人,急的直跺脚,
“哎呀,宋大人何必走的那么著急呢,杂家还有话要说呢”
“哦不知陈公公有何话要说,”
尚未离开的大公子,有些诧异,接了话,
“哎呀,小阁老,您是站著说话不腰疼,其他人倒还好,可那位徐知县一旦被放出去,京城百姓就会认为此人无罪,那时候,还不知有多少传言传出,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谣言四起,那就麻烦了,”
陈公公面色焦急,本来这一回,那位徐知县所言,句句属实,可朝廷怎敢认下,所以属实的话,决不能承认,但事实如此,如何狡辩,
“啊哈哈,陈公公,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宫里面,三日后太上皇寿宴,万不能出错啊,”
“这,多谢大公子提醒。”
陈公公心中一惊,即刻招来车架,匆匆回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