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文乃是司州人氏,只有老房子一处,薄田两亩,临走的时候,问臣借了两百两银子作为盘缠,其中一百两,租了南城户部改建的小院,把家中老母接了回来,若是回京城,臣以为,应该会把家当带过来,可以隨时抄家看一看,但若是没有,应当如何。”
张瑾瑜想了想,也赌了一次,这么短的时间,就算贪墨能有多少,另外苏金凯那边,也来密信,诉说徐长文到了江南一切,尽心为民,实乃是一位清官。
汉王脸色涨红,见到洛云侯入了套,怎敢此时退缩,
“若真是没有贪墨一事,那就是本王信口开河,城南有一处宅院,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就赔给他了,若是查清以后,真没有胡言乱语,誹谤宫里,再赔给他两万两纹银,如何。”
多的就算给了,他也不敢要,也不算他堂堂汉王,欺负一个知县,
“好,就按照汉王所言,”
张瑾瑜应了声,对著文武百官和武皇抱拳施礼,
“陛下,臣当说,彻查,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
此情此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张瑾瑜已经是大体摸清了,江南的两个案子,关键在於內务府和织造局的杨驰身上,但这二人,不过是宫里的奴才,赚银子用的,好像这些银子,目前看来,都入了长乐宫了,
那太上皇今日来,就是看笑话的。
“启奏陛下,既然要查,那就要查的清楚,臣以为,三司会审,就在刑部盘问,至於賑灾官银和粮草,是否有人贪墨,那就要重新查帐,府衙那边,皆有帐册,一併吩咐派人核查,剩下的,包括金陵知府,一併押送京城受审,那两位徐知县,协查即可,或者臣以为,让其调任京城吏部的名义,调入京城,至於抄家,大可不必,朝廷体面还是要的。”
卢阁老见此,顺势而为,总归是出手相助,朝廷的脸面也好看许多。
眼见著事情落下帷幕,武皇则是点了点头,
“既如此,那就三司会审,宋振,你是刑部尚书,此事由你牵头,严查江南一案,其中织造局,还有內务府,也一併受审,其余人等,皆要仔细甄別,而后,金陵府衙那两位罪臣,抄家,押送京城,著徐长文,徐东,调任吏部主事听用,押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