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显得急不可耐,竟然还有着一股兴奋在里面,待伺候的下人端来笔墨纸砚的时候,穆王爷笑了笑,拿起毛笔便写了奏报文书,而后落了款,把折子递给楚王,瞧了一眼没问题,也在最后用了印,就这样封存以后,让皇城司人走水路,用快船进京,
楚王本以为事情完了之后,就可回去休息谁知,穆王爷却又说了一句话,
“殿下,小王以为,应该集结兵马,在运河之上,伺机而动,寻找战机,小王想着,以江南大营五千人马为本,加之金陵府军,扬州府军,还有苏州府军,共两万余人,以卫军楼船护卫,本王准备出兵,”
“什么,主动出击,不知王爷准备打哪里?”
还想着回去睡个回笼觉的楚王,有些不明所以,好好地守着运河防线,怎会有此想法,纵观运河西岸,能让大军登陆的地方不少,可是补给困难,如何大规模用兵,除非,直接去打阳平,可是阳平那里,早已经被白莲教攻下,这会不会太仓促了,
“殿下,打阳平,大军早已经准备待命,而且卫军的快船,始终是盯着此处,阳平城内,白莲教主力,早已经北上,想来去攻打西河郡城了,此刻空隙,以楼船为跳板,大军突袭阳平,拿下码头重地,这样一来,阳平唾手可得,而后,以两万兵甲,截断白莲教退路,此战可胜之,殿下要想想洛云侯和北静王啊。”
看似说的大意,其实不然,是东王府接到了密报,阳平城内,几乎无一兵一卒,只有那些投了白莲教的匪徒,控制着阳平,天载难逢的机会,若是把握不住,剿灭贼军之战,只有洛云侯和北静王有军功,那东王府和楚王,寸功未有,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吗。
“这,会不会太突然了,只有两万兵甲,如何能守住白莲教反扑,要知道,焦可领三万,加上阳平还有魏太守的残兵,也只是守了不到两日,便匆匆北逃,”
楚王不懂军略,还是有些担心,人多人少,还是能看清楚的,去得兵少,少说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殿下,若是不然,小王亲自领兵前去,殿下在苏州统筹大局,由焦老将军坐镇,必不会生乱,”
话说两端,既然殿下担忧,不如留守此处,
“不行,王爷既然敢去,孤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