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想请问一下,马博士,你真没对你女儿数字生命状态下的意识数据做些什么吗
我得提醒你,随意改动一个人的意识数据,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陈博士的提问如同一道霹雳,击中了焦急的马博士,让他一时张口结舌愣在那里,半天都没办法做出回应。
而他的这种反应,也成了最好的回答。
“果然呐!”
电话里的陈博士叹息着摇了摇头。
马博士这时才以一种懊恼、后悔和不敢置信的语气说道:
“阿丽当初之所以会选择自杀,就是因为他和科布两人实验的过程中出了意外。
她的意识深处已经被植入了心灵钢印,对整个现实世界都抱有怀疑的态度。
如果不能消除这段影响,就算她重新复活过来,也会以为现实世界只是一场梦境,继续自寻死路。”
“你所动的一时数据不仅仅只有这一些吧”
陈博士并未被马兆的话语所影响,依旧是十分冷静的质疑着,甚至还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感到高兴,还是在嘲笑马博士的愚蠢。
“很多父母或者长辈总有这种习惯,喜欢将自己的经验想法强加在晚辈的身上,觉得我都是在为你好。
你以所谓的关心行绑架之事,你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区别只在于那些人没有能力,只能以道德和语言来扭曲约束儿女晚辈的意志。
而你却是能以科学技术手段,来随意裁剪、删除、拼接自己女儿的意识。
你们这些社会上的主流科研人员总觉得我这种人是科研疯子、邪恶科学家,罔顾人类的伦理和道德。
但实际上我比你们恰恰是更有底线,至少我尊重科学。
而你,马博士,或许你是脱离科研一线太久了,又或者是长久的成功麻痹了你的大脑,你既然学习过临床心理学,应该就很清楚心理学里的‘价值中立原则’。
不能给建立有亲密关系的病人做心理咨询及诊疗,是我们学习心理学的第一堂课,更何况你这还是在对自己的亲属进行暴力分析。
你已经越界了,马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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