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共睹……未想,二十多年后,他竟是真把国家给亡了……”
“二十年多年前,易安居士,年方几何可是那及笄或者二八年华”
苏武隨口问著,手中的笔,在字里行间的空隙里正在加字。
“及笄……”李清照一语答来了,莫名之间,两颊有红,脑海中岂能不是那时节的青春年少美年华
回头再去想,好似二十余年,光阴虚度……
不免多愁善感的心里,又稍稍一悲……
苏武自没发觉,最后几个字再加一加,便是把笔一搁,长长嘆口气去,一股子精气神稍稍一散,只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般,这种疲惫,难以名状……
抬头去看李清照,便是一语抱歉:“易安居士海涵,著实是公务实在重要,不敢拖沓放任……”
“无妨,无妨无妨,男儿大丈夫,就当如此,若非如此,岂是男儿”李清照有自己的价值观。
苏武问去一语:“居士可有新词”
“有!”李清照答著。
“请!”苏武从案后椅子上起身,手比在案上,意思是让李清照来写……
却看李清照摆摆手去:“不必,取琴来!”
“嗯”苏武一愣,一时没有理解。
李清照微微一笑,自己往门外去说:“还请屋外之人取张琴来……”
屋外军汉看向苏武,见苏武点了点头,只管有人快步就去。
苏武在猜,莫不是易安居士要亲自抚琴来唱
这……这可……这不合適吧
果然,琴很快就来,小案几一摆,琴就放在易安居士面前,易安居士修长的手指往上一抚,音节就出……
却还有话语:“小时愿学愿唱,长辈们也愿听,自及笄之后,再也不为人抚琴而唱,许也是诸般场合,皆坐大席正席,也不必我来唱……家中也养著姬乐班子,隨手招来就是……后来,更是不唱,却也是自顾身份,不与人同,也受人几言尊崇,我自也觉得合该如此,便想是文坛词坛之上,巾幗不让鬚眉,他们如何,我自如何,他们不敢言的,我却还敢,诸般场合,正席大席唯我一个女子可端坐其上,不免心中也有自鸣得意……更不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