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林衝起身。
“以上,散了!”苏武摆著手。
第一步,就这么出招了,种师中不是易於之辈,这算是先试探。
东京城诸多官员掌握在手,几乎也就是把国家机关掌控住了,眼前之局,其实求快,要以秋风扫落叶之势。
但面对种师中,不得不谨慎一些,战略上还是重视的,但战术上,苏武其实藐视居多。
原因有二,第一,种师中其实无兵可用,再多的兵,没什么大意义。第二,种师中其实没有过这种地形地貌的战爭经验,平坦,水网密布,种师中对很多事情的老经验,其实不好用,乃至会给他带来负面的问题。
苏武则有过江南两浙剿方腊的经验,此时想来,那时候,方腊也著实是菜,便让苏武初次面对这种情况並不显得如何生疏,容得苏武慢慢增长经验。
而今之局,苏武知道,这种地形地貌,会让种师中犯错。
只待机会,当然,也要主动创造机会。
军令下去,诸军得令就动。
隔河相望的囊阳城內,自也是游骑斥候到处跑,种师中不断匯总返回来的消息。
便是种师中也知道,完全隔绝苏武之军过汉水,那是不现实的——
襄阳能守,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襄阳城內固若金汤,他也不断去巡视城防。
城头之上,有与他一同从西北来的军汉,也在皱眉不止,他岂能看不见河对岸那不知连营多少里地的营寨
隨在种师中身边,左右无人,说了一语:“老帅,许多话语藏在心中多时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就是了”种师中腰背有些楼,但依旧亲自用脚步丈量城墙各处。
“老帅,咱真是要与燕王死战在此啊”军將乃是种家部將,说一句家將也是可以,姓马,名叫马秦。
此辈,也是歷史留名的人物,此时正是种师中部下之军將,歷史上的他,后来——终究也是降了金。
种师中脚步稍稍一止,用那极为复杂的眼神看了看马秦,马秦自是他座下一员猛將,自小跟隨,大小不知多少战去,但也年岁不高,有妻有子。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