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这些,都是常规操作。
天子点点头,想了想,开口:“便封女真首领为女真大王,国號不改,就赐那个“金”字,以亲王仪制,赐服,赐金印誥书之物……至於每年之进献,辽东本是苦寒之地,出產不多,不外乎皮毛珍珠之物,不必苛责,能进献多少就进献多少吧……至於质子,倒也无甚,自是来学天朝诗书礼仪,金使,你看可好”
完顏希尹只管大拜:“拜谢陛下隆恩浩荡,我女真从此,定要以王化为教,再也不当茹毛饮血之蛮夷,一心效仿中原大宋之礼仪!”
“甚好,甚好啊……你自去吧,好生在东京见识见识,多留几日,鸿臚寺自当有招待!过得两日,还当召你入宫来!”
天子摆手去,心情著实是好,还召人入宫,何也
岂能不让蛮夷在见识见识大宋天子艺术文化之魅力
完顏希尹拜了又拜,退了去。
朝堂上下,自是一片欢愉,这个恭贺,那个恭喜……
只管如此一看,这大宋朝,那真是汉唐难比了!
诸多奉承之语,那是此起彼伏,久久不散。
直到眾人饿得不行了,才堪堪散去,天子回头便也下令,宫中过两日当有大宴要准备。
只是刘延庆出了门去之后,眉头却皱了起来。
只待午后吃罢饭食,刘延庆从枢密院里出来,直去政事堂里见程万里。
“何事来寻”程万里与刘延庆,慢慢也熟悉起来了,政治上他们也属於一队,自也少了许多客套。
刘延庆犹豫几番,方才开口:“程相啊,我看此事,著实有些……也不知如何来说……”
“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啊……”
“只怕是缓兵之计也,军报程相也知,女真虽然败了一番,伤了元气,但战力依旧还在,也听闻,蛮夷之辈,畏威而不怀德,不到万不得已,岂能归附”
刘延庆真有担忧。
“你是不是想多了这一胜,自就是震慑,女真自是怕了!”程万里如此来答。
“不是……程相,我这般说吧,好比昔日党项,其实也没有多少兵力,甚至其精锐之战力,还比不上此时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