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
临潢府往西南去大同,一千四五百里。
临潢府若是往南去燕京,其实更近,八百余里。
吴用一时没有接住苏武之语,反应了一下,才开口笑道:“大王当真先得远,自也是此战必胜,来日女真必亡!”
苏武也笑著点点头,总要心中放鬆一下,不能总是压力,畅想一下未来,便是此时最大的动力。
也问:“把心中之谋说说———“
吴用点点头,面色认真起来,组织了一下语言,再道:“战事之中,可以谋人——
“哦谋何人”苏武问道,这倒是吴用之专精,不论干什么事,他都是先谋人,而且一心谋人。
这是优点,世间任何事,皆是人事,谋人谋得好,那谋事自就事半功倍,古今中外,皆是此理!
“下官想了许多,想来想去,许一人最是要谋,便是那耶律余睹!”吴用篤定来说。
“继续说———”苏武还没来得及深入去想这事“大王,此谋有三,第一,耶律余睹昔日,並不是因为什么荣华富贵而降的金,他是被昔日燕京里的皇帝与朝臣逼得没有活路了,所以才无奈降的金—既是无奈,那心中自也有不愿或者不爽,所以,其心可动!”
“第二呢”苏武已然在点头,有道理!
“第二就是其处境,下官倒也不知此时此刻耶律余睹之情形,只是猜测,便把猜测之语说与大王听听。”
“嗯——
“下官猜啊,女真,多是蛮夷之辈,虽然其中有一些大才之人,但多还是蛮夷之辈,蛮夷之辈,待降军俘虏,如待奴隶,自古如此,想来那耶律余睹在大多数女真身上,难以获得足够的尊重,耶律余睹昔日在辽,何等身份地位若是频频受人轻慢乃至苛待,心中定是更为不爽不快——”
“这第二条很有道理!只看昔日在燕云之战,从来耶律余睹都是衝锋在前,爬墙先登,必然是他,女真人在后督战催促,攻城不下,想来耶律余睹更是要受苛责!心中定不爽快———“
吴用的话语,让苏武更想许多。
吴用又接一语:“还有就是—女真人怕也信不过那耶律余睹,女真人信得过任何人,好比奚人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