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许我看不到,你看得到……如今商议,是问你,问你那一日如何是好”
种师道也来气了,语气也不太好。
“问我,我不知道!万一不是那般呢”种师中脚步越踱越快,语气也越来越急。
“现在,不就在说吗万一是那般呢?”
种师道提高声音,种师中的脚步果然就慢了下来,看了看兄长,一时还是不知如何来说……
兄弟二人,就这么沉默起来。
只有种师道慢慢啜那茶水的声音……
种师中越听这啜茶水的声音越有几分烦躁,忽然一语来:“那我就上阵去与他打就是,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啊,那也无可奈何了,而今先打女真再说,家国大仇,不可不报!”
“这许不是你的心里话!你这人啊,念几分情分,所以,情分与忠义之间,怕是会犹豫无数!”
种师道岂能不懂亲弟弟
“那兄长你就多活活,到时候你来拿主意!”种师中烦躁得紧,以往大事,自都是兄长做主,他支持就是。
“也说西北诸军,哪一路州府都有兵马,到时候,我若走了,怕你就是这诸军之首,让你领兵去打。你若不去呢,自是天下倾颓,咱种家是忠义之家,你愧对列祖列宗,也愧对歷代天子厚恩。你去呢,同胞操戈,不知多少子弟死伤了去,胜败且先不说,不免也还有外族趁乱而起……”
种师道话语彻底打开了,自是兄弟二人,关起门来说。
“那也看他们,刘家老的若也死了,不还有小的吗还有许多人呢,西北州府这么多,从熙河兰煌,到环庆鄜延,还有关中……军伍多了去了,他们若是死战,那自死战,他们若是不愿战,那就不战,兄长可知我说的是什么”
种师中也来一问。
“天下人心”
种师中点点头:“是啊,我说的就是天下人心,咱们种家自是忠义之家,世受皇恩,自当为国尽忠,他们不战,我战,败了,自也尽了全忠,全了忠义,至於天下人心如何……有一句话,为臣本不当讲,但也不得不讲……”
“你又要说胡言”
“就这父子二人,爭成这个样子,一个遇敌就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