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更来赌咒:“苏卿,朕若违誓,天地共鉴,五雷轰顶!”
苏武却是抹泪来说:“陛下,臣要的不是什么枢密院使,要的也不是燕王之爵,臣不要那乱臣贼子之名,不要千秋万代之骂名啊……”
这戏演到这里,已然是最后一幕了,苏武准备的剧本,都演完了。
至於在场之人信是不信,亦或者內心里怎么想怎么看,都不重要,苏武要的是,今日这一幕幕,要原原本本,都传扬出去。
苏武要的东西,赵桓其实做不到。
赵桓能说什么他只能再说:“苏卿,朕知你忠义,天下之人,都知你忠义啊!”
苏武点著头,看了看赵桓手中捏著的衣带詔,那衣带詔,到今日这一步了,其实也不重要,太上皇只要当面了,就比那衣带詔有用一百倍。
苏武也转头往北边去看,太上皇,该到了。
果不其然,北边来了一队铁甲,簇拥著一个穿著白衣之人,那人脚步好似比军汉都走得快。
来了……
眾人也都转头去看,白时中一口大气嘆去,双眼微微一闭,心中也知,完了……
不过,白时中好似也並不十分惊慌,不免也是他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太上皇的事,他无罪,自有得分说……
李邦彦自也如此在想,他昔日岂不也是太上皇宠信之臣
乃至满朝文武,大部分人,在这件事上,其实没有什么利害关係。
真正有利害关係的人,已经身首异处,在地上躺著抽都不抽了。
苏武激动一语来:“太上皇竟是寻来了!”
赵桓此时才转头去看,自也看到了,瞬间,好似全身力气就散,身形佝僂而下……
那边太上皇奔来,稍稍一近,就是呼喊:“朕苦也,朕苦也!”
此时再看太上皇,坦胸露乳不说,那是连鞋子都没穿……
就看太上皇蹭蹭在上台阶,自己提著裙摆,头髮散乱,坦胸露乳,岂能不是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更也在哭:“朕苦也!”
脚步上来之后,太上皇直接往地上一坐,好似就要撒泼一般,自也不是真撒泼,而是哭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