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究是我一人之事——
刘光世答不了,但可以问:“哥哥你到底怎么想”
苏武也不藏著掖著:“你看啊我出个两全之策,你帮我谋一谋”
这样可以,刘光世点头来:“洗耳恭听—“
苏武这人,其实早已打定主意,但他就是要碰到谁都说要商议商议,要別人帮他出谋划策什么的—
自是接著说:“我自不能真的做那拥兵自重之事,若是真做了那事,世人如何看我但这东京,我怎么都要去的—此去东京,我许是要死——你说是吧”
“啊”刘光世故意装个愣神。
“別啊了,许是要死,是也不是”苏武顶著问。
“哥哥可能,我著实未多想啊,我不知——”刘光世再装一番。
“好,你知不知都无妨,那我去,许是要死,许也能活。我著实又不愿死,私心里,谁也不愿死,公心上,我也不想死,我若一死,自是你打女真了,你打——“
苏武看向刘光世。
刘光世连连摆手:“哥哥—我可从未这么想过啊,我去打女真,就凭藉我那廊延万余兵马,
我怎么打得了女真我躲在城池里守一守,那自无妨,我若当真去打女真,那———“
“好了好了,你我兄弟,本就情义当先,於公於私,我不想死不能死,那我又不能拥兵自重,
又不能当个叛逆之贼,我入京去,护卫带多了,那自就是叛逆之贼,护卫带少了,那许就死了—
我这么想,不多不少,八百铁甲骑,我就这么入京去,你呢,选个一二千人来,隨我一起去,只当是押著我去,如何”
苏武说到这里,忽然起了身,亭子不大,两步去就可凭栏,双手撑在栏杆上,吴用真会办事,
锦鲤其实不適合燕京这刚热的天气,但真就有锦鲤在游“那好说,我自从郎延兵里调拨三五营就是.”刘光世点头来。
“不,熙河兵,刘正彦的兵,他也去,你带著他去——”苏武不转身,盯著锦鲤看,这锦鲤好似有点问题。
“啊熙河兵刘法老將军的兵”刘光世问。
“嗯,你带一两千押著我,我带八百,拢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