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州倒是有数千兵马,皆老弱之辈,女真数百……”郭药师来答。
“先登,数百女真,倒也够,渠帅先登!渠帅但凡捨命先登,相公自就高看一眼!”许贯忠如此来说。
“那那……”
“不急,还有燕京城,燕京城內,想来女真至少一两千去,渠帅以往就破过燕京城墙,此番再来一次,相公当倚为心腹!”
许贯忠岂能没有办法
“当真”郭药师问。
许贯忠认真点头:“自是当真!”
“那……那好!”郭药师也是咬牙,麾下兄弟,此番怕是要折损不少了,但为了將来,总要捨命一番,本就是活不下去的人成的怨军……
干吧!
许贯忠正说:“渠帅速速回军中去,激励军心,死战一番!定不要让我在相公面前失了脸面。”
郭药师这才从地上起来,点头拱手:“我自去也,先生放心!”
说著,郭药师翻身上马快奔,是要与兄弟们交心一番,这回,可真就没有退路了。
入城去,苏武自去府衙理事,麾下军將,也当休息一番,补给一番,饱食一顿。
许贯忠站在当面,微微笑道:“相公那两声冷哼,当真是好!”
“你我,不谋而合罢了……”苏武也笑。
“与相公谋事,当真省心!相公高明。”许贯忠再夸。
“是先生高明!”苏武也夸。
“嘿嘿……相公,如此就不必再等王稟將军了,可速克涿州与燕京,可命刘光世將军往南去,去克雄州,雄州坚城,可阻挡女真过昔日宋辽边境,如此,许在雄州,女真就要舍下不少东西……再命姚平仲將军往檀州,守得胜口、古北口关隘。刘正彦將军去营州,守住榆关,还有重中之重文德城,鲁达將军带吴玠吴璘去。如此,燕山一线,大缺口皆堵得严严实实……”
许贯忠慢慢来说。
苏武只管点头,却还问:“燕云诸城呢”
“燕云诸城,多不必管,本就被女真蹂躪一空,百姓不是被掳掠,就是多有逃散,城池里也无钱粮补给,只管燕京、涿州、弘州、奉圣州四处,燕京自是相公坐镇,弘州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