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无奈!相公们自不知我苦也,更也不喜反覆之人,我也知先生此来何意,若是开了城门,焉有命在……”
郭药师两手一摊,也是试探,也怕许多事有假,不免一命呜呼。
眼前之局,郭药师知道,必然是最后一次选择了,女真与宋之间的最后一次选择。
若是宋人不容,那就只能一心女真。
若是宋人容得,也要谨慎,开了城去,那往后就没有退路了,来人一旦女真得势,那女真是不可能再容他郭药师了。
许贯忠依旧捻须:“渠帅啊,相公自是想將你杀之而后快,若非我劝,此时相公只怕一心就在攻城了,哪里还有我入城来谈你道我如何相劝”
郭药师等著听……便是要听这试探的答案。
许贯忠自也继续说:“我说……渠帅可用也,原因有三,一来渠帅乃无根之浮萍,从未真正有过安心,只要相公对你真正交心,渠帅乃江湖义气之辈,自当义薄云天!”
“那是那是……”郭药师连连点头。
“二来,此番若是渠帅来降,必然再不会被金人所信,渠帅若是真愿,那是破釜沉舟之举,再无反覆之可能!”
“也是也是……”
“三来,如此,渠帅之身家性命,渠帅之前程未来,岂不皆在相公一身渠帅来日,岂能再有反覆”
郭药师立马头一点:“正是此理啊,相公当是知晓才是!”
“那……”许贯忠也等。
郭药师眉宇一动,一脸为难:“麾下军汉,多也对宋人有些不爽不快,不好说项……”
心思还是不定,许贯忠懂得,便道:“渠帅啊,女真此番,凶多吉少了!”
“何以见得”郭药师就问。
“孤军深入,后路被断,那完顏宗望与完顏宗翰,已然陷入四围之局,岂能不是凶多吉少”许贯忠如此一语,道理不复杂。
郭药师却道:“女真之骑,来去,势不可挡!”
郭药师对女真人,还是有点心理阴影,若非如此,昔日在燕京,也不会投得那么快。
许贯忠立马一言:“那是臃肿来去势不可挡还是轻骑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