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
眾人自也不矫情,连忙就散。
太师又说:“快请御医,快把陛下抬到后面去!”
眾多宦官七手八脚忙作一团!
把天子抬到后面榻上躺好,不等御医来,天子其实已然悠悠转醒,左右看了看,一时忽然也喜……
哦,原来刚才之事,许是梦,刚才还在朝堂上呢,原来不是在朝堂上,也没有文武百官,只有太师与枢相而已。
天子幽幽在说:“朕最近是怎么了许是关心则乱,刚才还梦到大名府被女真打破了……唉……”
只听这话,太师也低头,枢相也低头,一旁还有梁师成,也在低头。
只看几人低头,天子心中一急,脱口又问:“怎么了怎么回事何事如此”
是不是梦,天子岂能当真分辨不得只管又问:“大名府当真破了”
眾人不言……枢相嘆气……
枢相一嘆气,自也不必多说。
天子伸手一捂胸口:“朕……朕……”
枢相立马上前:“陛下稍安,陛下稍安!”
天子又一把抓住童贯的手来,把头抬起:“枢相,如何是好啊”
童贯答不来,或者说轻易不好答。
蔡京在旁也问:“枢相,你直白说,此时此刻,东京危乎天子危乎社稷危乎”
童贯这才点点头来:“唉……谁能想,这才几日,二十万大军如同无物,女真但凡过了河,大军就到东京,东京城內之兵,何以与女真抗衡苏武不归,哪里有兵与女真虎狼能持”
童贯这话,终於说出口了,便是他心中,其实也慌乱得紧!
且不说什么怕死与否,就问,若是女真当真衝进了东京城里,把他童贯抓了绑了,这又是何等羞辱
更不敢想若是把天子也抓了绑了,那……史书万代,什么收回燕云,什么广阳郡王……
岂不都成了千古笑柄
蔡京在旁,已然踱步而起,才踱步二三,转头就说:“当走,当走当走,陛下当走,而今女真是乘虚而入,並不是我大宋之军战他不过,陛下乃社稷之重,不可犯险,陛下当走,稍稍避其锋芒,只待天下勤王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