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落座,那任得敬才来问:“当面莫不就是苏帅”
苏武点点头:“嗯,是我!”
“苏帅啊,你我书信来去,议定之事,何以忽然来攻如此,我何以与满城百姓交代你又何以取信天下之人”
任得敬,还是有手段,不论是什么样的手段,那都是手段。
不然,何以西夏打破的城池,却留了他
却看那苏武眼神左右一摆:“嗯议定什么何事议定了”
“书信里,白纸黑字来去,苏帅何以能不认呢”任得敬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哦,你说我劝降你的书信啊倒是有,但你这不是不降吗你本也是反覆之贼,我大宋上下所有人,无不杀之而后快,今日破城,自就是来杀昔日叛国之贼,何以容得你来狡辩”苏武便也问。
“苏帅,我本是受种相公所託,乃虚与委蛇之策也,乃忍辱负重之法也,何以有叛国之说”任得敬还要努力一下。
毕竟当面,诸多军將在场,这事眾人听去,苏武当也怕多传。
苏武笑来看向左右:“诸位,出征前,种相公是怎么交代的”
韩世忠上来一语:“老种相公说,一定要把叛国之贼满门杀尽!”
任得敬闻言一愣,似也知道这般之法好似无用,即便拿出什么书信来,自也无用了,本是博取同情之法,好似没人同情那——
任得敬便是一语来:“既是如此冤枉,那我全家老小,只愿死在一处,以明我报大宋天恩之志,诸位只管来就是!”
说实话,苏武还真挺“欣赏”任得敬的,人能做到这般地步,那还真不是一般人,吴用比之,在这方面都差了一筹。
“成全他就是!”苏武抬手一挥。
外间自去传令,此时刘光世也说:“任得敬,你我以往好像有过三两面之缘,真是没想到,你麵皮竟是比那城墙还厚,佩服佩服,只可惜,满场之人,都等著看你笑话呢,我家苏相公何等高明你败得不可惜,认了吧!”
任得敬能认吗
自是不能认,他也不是那不怕死的人!
只待家小一併押来,任得敬起身就去,一把抱住一个女子,便是哭啊:“女儿啊,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