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笑出两个小小梨涡,这梨涡里少了几分颯爽,多了几分可爱……
走!马匹就奔!
又是一日,话语不多,笑脸多了不少。
再是一日,入京!
先回家洗漱一番,换件衣服,扫去风尘僕僕。
铜镜之前,扈三娘在给苏武扎髮髻,好似一切都是寻常,顺理成章。
著实也是苏武自己扎不清爽,这也是技术活,苏武技术著实不好,在军中时候,要么范云来帮忙,要么岳飞来帮忙。
扎好髮髻,再上冠,这也是技术活。
一身红袍在身,是官服,腰间玉带来系。
扈三娘,其实不曾真正见过苏武这般穿官服的模样,在东平府里,苏武几乎就没穿过,只在京中多穿。
只待苏武佩戴整齐,再站起身来把笏板抱在怀中,高高大大,板板正正。
就看那三娘目光上上下下看了又看,好似在检查是否哪里还有紕漏,又好似是目光著实挪不开去。
也是这身红袍,著实又亮眼又好看,太符合这个时代审美,这个样式,从唐到五代到宋,其实变化並不大。
“我去了……”苏武一语,迈步起身。
“嗯,早些回……”扈三娘莫名一语,说出去之后,又自己觉得有些怪异,这话怎的就这么顺口说出来了
苏武也点头:“嗯,事毕就归。”
说著,苏武出门去了,也上马,先去枢密院见童贯,再一道入宫见天子。
什么事著急,那就不必说了,但凡战事,大宋朝此时除了苏武,也选不出第二个人来,真要打仗,这天子岂能不召见一下勉励几句
枢密院里见童贯,童贯身上紫衣绣出那威武凶恶之龙蟒,广阳郡王,看去著实不一样。
见礼,落座,並不寒暄,童贯开口就说:“事你已然知晓,此番入宫去,万万不要立什么令状,党项不比残辽,胜负著实难料,你若真去西北,胜胜败败,那奏疏里,你更要自己会说……”
都是经验之谈,对於党项,童贯再了解不过。
苏武点头:“枢相放心就是!”
“嗯……”童贯点头来,却又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