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我害苦了,我若受了气,我只管寻你去,寻你不甘休,寻你晦气!”
荣也苦笑点头:“行行行,你若受了气,你自寻我要晦气!”
“那可说好!”武松心情好多了,拱手一礼:“哥哥,我自去也,军中可忙得紧。”
“赶紧走!”苏武挥著手去。
只待武松屁顛屁顛一走,苏武立马换了个笑脸对荣,说道:“这二郎啊,
你也知道他秉性,其实呢,他待人从来心善,你家妹子许了他,自是享福得紧,
受不得半点欺辱”
荣点著头:“卑职也是知晓,小妹许了武將军,自是享福,別看武將军大大咧咧模样,他治男儿有的是手段,他治女子,只怕毫无办法—“”
这荣还真是会挑人,已经是看透了,苏武笑来:“只怕到时候苦了你,他若有晦气,只怕真来寻你——
荣苦笑一语:“只管教他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不过——-相公也放心,我家小妹,自也是知书达理的人。”
“那此事就此说定,我写一封简讯,你差人送到阳穀去,你也与武家大郎见一见,都好说,只管你们二人操持著,二郎那廝,指望不上,到时候,只教他披了新衣去拜堂就是。”
“好,拜谢相公!”荣起身大礼,一桩大事,算是真了结了,再好不过的婚事了。
再有几语,荣也辞別而去,便是忙这婚事。
只待不久之后,军中下了值,眾多汉子莫名也就都聚来了,也不是有意相约,但只要不值班,都往苏武这新宅来。
新宅其实也並不很大,不过前院里,来个百十號人也装得下。
来了,苏武就得管饭管酒,冬欢自连忙去安排,家中人手不够,做不来,就往正店里去叫。
酒宴之上,苏武还当真有话说:“兄弟们,近来许有一二个月的閒,当然,
军中自也忙碌,但忙里偷閒啊,该说亲的说亲,该成婚的成婚,越快越好,便是魔下到了年纪的军汉,也是一样,没成亲的,叫他们家中赶紧操办起来,嗯—
总管衙门里,但凡成亲的军汉,都支应个十贯钱去,只当是我与他们的贺礼。”
“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