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国家都是牵一髮而动全身。
各部在走,苏武也去送,走之前,安排一顿酒宴也是早已说好的事,只管又喝得个酪酊大醉。
还有一件事,梁师成当真送了一个宅子,不小的宅子,比头前苏武买的宅子还要大,
几进的院子,还带偏院苏武也合该上门去谢一番梁师成,当然也要带礼物,歙州的砚台,湖州的笔,徽州的墨.
拜帖是先到的,梁师成自然在家等著。
只待两人落座吃茶閒聊,不得片刻,却听外面来报,又来了客人。
说是宰相王。
梁师成笑著来说:“巧了巧了,快请快请!”
苏武也笑著起身,算是迎接,巧不巧的,苏武心知肚明,王与梁师成的家,就是两隔壁,甚至院子里还有门可以直接来去,这怕不是巧了只待王进了大厅,苏武拱手一礼:“见过王相公。”
王还一脸惊讶:“本是来討杯茶水吃,竟是苏学士也在,哎呀,好好好,同坐。”
只待几番寒暄客气,王也笑:“此番,你可把易安居士开罪不浅,那易安居士口舌可利得紧,便是他家师公大苏学土,她也是口不留情,哈哈-我劝你啊,还是赶紧上门赔礼道歉为妙—
自也是隨口说笑。
一旁还有大苏学士的“私生子”梁师成,也笑道:“如今,可都在传,连官家今日也看得小报,前仰后合来笑,苏学士啊,你这回可是在劫难逃了!”
苏武也尷尬笑著:“酒醉狂言,哪里知道会开罪这尊大菩萨.——我之罪也———”
梁师成便是来说:“都是自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易安居土,乃苏门之下,苏学士,岂能不也算是苏门之下只管好生与易安居士说一说,自就无妨了。”
梁师成,这辈子最看重的一件事,那就是苏门,大苏学士苏軾,那是神宗哲宗徽宗三朝文坛巨擎,诗赋文章,书画丹青,样样绝顶。
大苏学士门下弟子,那也一个个不同凡响。
小苏学士苏辙,也曾官拜宰相,一直到八年前才去世,那座下教导出来的弟子,乃至徒子徒孙,不知几何。
梁师成倒也不全是蹭苏軾的光彩,他也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