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浙江南之贼,肃清也!”
“倒是还有新城,新城之处,怕没这么顺利。”苏武皱眉在想。
“將军是忧那谭相公”刘延庆问。
苏武摇著头:“倒也不皆是忧那谭稹,是那新城里的贼头,许与这杜微不同。”
新城有谁石宝,邓元觉,別的不说,就邓元觉,还真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和尚,还真不是蝇营狗苟之辈。
“若是一场苦战,最后一战,倒也无妨。”刘延庆如此一语。
苏武点著头:“是啊,最后一战,无妨无妨!”
苏武此时,已然不知给这大宋朝续了多少血条,就这几部西北堪战之兵的保留,来日面对辽金,就多了几分底气。
“苏將军,战事许还真不是大事,那谭相公,如何相与”刘延庆来问,他也知道还真有癥结。
“不理会他,只管一路快去,军械步卒,上船顺流而下,我已然去信王荀,教他带兵往新城去聚,事到如今,那谭稹,当也知道自己无力再做什么了。”
苏武只想事情。
刘延庆却还想其他:“那谭相公怕是还想拿捏……”
“我已然把他得罪至此,还担忧什么,倒是你们,到时候啊,该往那谭稹帐下去走动走动……”
苏武深知人心人情,也知道刘延庆这些人会担忧什么,只管是一个大度,只管是什么事都为他们考虑。
刘延庆便是尷尬一语来:“惭愧惭愧啊……”
苏武摆著手:“不必惭愧什么,朝堂如此,宦海沉浮,本就艰难,咱都是军汉,本也是低头做事之人,我自得罪去,你们却也不必,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何其难也!”
刘延庆便是一礼来,左右军將虞侯之辈,也皆跟著一礼,便听刘延庆嘆息来说:“只以为將军是那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原道也是深知世事艰难,还能如此体恤我等,唉……多谢苏將军了!”
苏武也是嘆息:“只管是我等军汉,同生共死这一遭,不相负就是。其他的……我自也问心无愧,无愧朝廷无愧社稷,无愧天子无愧诸位!”
苏武一礼。
“定不相负!”刘延庆立马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