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摆摆手:“谈,若无祖兄委曲求全,焉有此般小小计策,计策之道,小道也。祖兄所为,才是家国大义!”
祖世远岂能不感动起身一礼:“將军如此厚待,在下铭感五內,拜將军之大恩!”
“方方不可,读书人,岂能不敬重”苏武答著,便是又说:“此事过后,
我便斩杀王寅,把他头颅掛在高杆,在城外巡游。”
“嗯”祖世远一愣。
苏武又笑:“当然,自不能真把王寅斩杀,只在城外巡游,城內之人便也看不正切,弄个五六分相似的人头就是,便也只为了让此事更加真切,到时候,那庞万春更在城头一哭,只管说害了兄长之命,更动人心!”
“好好好,这般著实是好!”祖世远听得是连连点头,再看这年纪轻轻的苏武,便又是一语:“將军之智计,远超方腊之辈!当真不可同日而语。”
苏武又是大手一挥:“便把王寅庞万春二人叫来,想来王寅心中定是大喜,
这事啊,祖兄慢慢与他二人来说,许先生与吴虞侯在旁帮衬,我便先去安排那夜半营啸之事。”
说看,苏武已然起身去,便是他在这里,反而有压力,他们许多人有些话还不好说,只管让他们尽情交流,尽情发挥。
没有苏武在场,其实人心之中,是会少一种背叛之类的心理负担,乃至到时候吴用也要发挥一下,说不得也要说一些苏武在场不好说的话语。
祖世远见苏武去,连忙起身一礼,算是相送。
只待不久,王寅与庞万春就到,见到祖世远自是惊骇一番,只待寒暄几句,
眾人落座,慢慢来言。
王寅是越听越高兴,这不一条小命就保住了吗
祖世远也是越说越激动,便是此般事成,那真是柳暗明又一村,拨开云天见月明,人生大起大落不外如是,一份前程说有就有。
还谈什么从贼不从贼,那方腊大船,照眼前局势看,那是说翻就要翻。
只待事情说得差不多,眾人去看庞万春。
庞万春从头到尾那都是一语不发,此时眾人看著他,他也是一语不发,便也不知心中有什么纠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