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极大,便是此一遭战功到手,立马跨越阶级,回家之后,置田地宅子,在东平府里,便立马就是富裕阶层,更是当官的阶层。
高可立哪里还去拉弓立马把弓背在身后,左右手拿起两个铁骨朵,因为当面就已然衝来了一个官军铁甲。
此人,名叫扈成,他向来沉默寡言,甚至也有人说他似也適合在军中担任指挥使这种职位。
奈何苏武麾下,如今早已超过了万数之军,二十多个指挥使要用,可用之人不多,可用而又极为信任之人更不多,扈成便也成了营指挥使。
此处正是他的战阵,他一直就在最头前,一步不退,手中也不是枪也不是刀,一柄鹤嘴锤在手,上前就砸,铁甲对铁甲,便是这般,近身搏杀,刀枪並不好使。
自也是砸得火星四溅,那高可立更也悍勇,铁骨朵也往扈成身上招呼,打出来的声音,当真如铁匠铺里打铁一般。
四周贼军官军,本是有战线之別,此时陡然混战起来,立马挤在了一处,打得昏天暗地。
你要杀他也难,他要杀你也难,便是各自敲打得噹噹作响。
那扈成,更是一把抱住高可立,两人滚在地上,翻滚来去,满地雪水带泥,浑身铁甲皆是泥泞,骨朵在敲,锤头在砸。
苏武也是大急,此时也是下马,从人群之后往前挤去,长枪未带,便是一边往前挤,一边看地上,挤得不远,从地上捡起一个连枷锤。
他知那是扈成,他怕扈成死了!
苏武身后,亲卫之兵,自也跟了几十而来。
苏武在亲卫的帮助下,以极快的速度挤到最头前去,那寨柵之下,正看扈成与那擅射的贼將抱在地上廝斗,便是拳头也好,手肘也罢,乃至用自己的头去敲去顶。
苏武再挤几番,只分辨一眼,扈成已然落了下风,被那贼將压在身下,那贼將正操起骨朵要锤下去。
扈成更是紧紧抓住那贼將的手臂,让那贼將不得发力。
左右也有军汉要去救!
“让某来!”苏武一声大喊,人一跃而起,连枷锤高高举起,也没什么招式技巧,就是奋力去砸。
噹的一声,正砸在那贼將后背之处,那贼將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