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依旧也还是钱世疆来答:“当真是严阵以待,一心为国赴死啊!”
说起来,其实感动,眼前场景,莫名就是悲凉悲愴,让人感动不已。
邢岳再是一语:“这般之军伍,岂能不慰劳”
终於有人开口:“应该应该,再如何慰劳也是应该!”
也有人跟著说:“只待此战退贼,我出一万贯!”
“我出八千!”
“我也出八千……”
话语此起彼伏,邢岳鬆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再看那战场,贼人与那营寨越来越近,刚松下去的那口气,立马又提了起来!
心中有念,甚至是祈祷:苏將军,苏將军啊!一定,一定一定!一定打退贼人,护湖州不失,一定一定!
营寨之中,苏武也是紧皱眉头,这贼军数万而来,似乎完全没有什么阵型,也没有什么调度安排。
便是苏武知道,这些裹挟之贼,也站不出什么阵型来,更是难以调度安排。
苏武却依旧心中紧张,许久不曾有这般临敌紧张之感了。
营寨之中,鼓声也起,寨柵之內,一排一排的铁甲步卒排列整齐,那床子弩、八牛弩已然紧绷上弦。
还有射手,踩著那神臂弩正在奋力拉开弓弦,搭上羽箭,抬在胸前,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只等命令喊来。
一匹快马在后奔驰,喊出一语来:“床子弩,放!”
大木锤子砸在弩机之上,长枪一般的箭矢怒吼而出,划破长空!
床子弩旁之人,也不去看箭矢到底飞向何处,只管摇著绞盘,再此上箭,再次发射。
那长枪一般的弩箭,飞去七八百步之远,凌空扎下,从一个铁甲贼人胸口扎入,后背穿出,再扎一个铁甲贼人腹部而入,便把两人一同串去,钉在泥土之中。
那长枪般的箭矢尾部,还在摇动不止,发出一种嗡嗡之声。
这一幕,当真骇人,这床子弩,更是不可想像之力,却只看身边之人,见得这般骇人场景,竟是个个无动於衷,脚步依旧在走,哪里有丝毫恐惧之意
床子弩箭矢一桿一桿而来,密集人群之中,一串一串去穿,穿到头前披甲之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