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中”
“哪里郎中何处郎中”呼延灼便是再问。
“哪个……福生堂的郎中,姓张,我还盘问了他几句。”
呼延灼大手一挥:“走,去福生堂!你也隨著去,你去认人,看看是哪个张郎中。”
眾人快步就去,福生堂倒也不远,一眾军汉如狼似虎而入,嚇得那小廝学徒皆是躬身拱手,呆呆愣愣。
“哪个郎中姓张,出来!”呼延灼呼喊一语,只是急,只为快。
一个中年郎中出来,躬身大礼:“拜见诸位……將军。”
“是他!”林卯身边汉子一指。
“里头去,问你一些话语。”呼延灼风风火火,先往里入,寻个无人房屋就进,身后军汉带著那张郎中就来。
那郎中並不惊恐,只是满脸愁容,却也好似知道为何。
呼延灼转身就问:“说,孟娘子怎么了”
郎中愁容里带著无奈,只管躬身:“小人不敢有意欺瞒,奈何得了重金,许了承诺,不得乱言啊……”
“你这廝討打!”杨志当真挥拳来恐嚇。
“诸位將军,便是不说要挨打,说了,我便恶了那孟娘子,孟娘子何许人也,我又怎能不知我能如何呢”
张郎中连连告罪,话语也说得直白非常。
呼延灼沉心一想,看向张郎中,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问得一语:“不是为难你,你看我……是不是”
郎中无奈,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闭眼去。
呼延灼顿时心知肚明:“走,快快去信將军!孟娘子有了身孕。”
林卯与杨志顿时一惊,杨志话语最快:“何以有了身孕还要躲著呢”
呼延灼便是一声斥责:“你这廝,懂得个甚其中自有门道,便是不必多问多想,告诉將军即可,將军自有定夺。”
“那是那是,是我多言,是我胡说。”杨志连连点头。
林卯只嘆息一声去,虽然不懂,却也知道,此事重大。
眾人出了福生堂,自是一队快马奔走去。
只待苏武在军中接到了书信,便是一看就明白了,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