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下会的很多,不会的也极多,还请將军多多包涵。”
“只要先生不嫌弃,我苏武这辈子,定对先生百般信任。”苏武这也是场面话,但更是真心话。
“在下信得將军此语,將军对那只有一面之缘的赵相公都有心中不忍,何况对旁人一路来,行军也好,宿夜也罢,军中將士,哪个不说將军义薄云天已然不假,將军定是可以託付之人。”
许贯忠说得认真。
苏武就笑:“这赌局是结束了吗”
“將军,在下这一局啊,输了,输得心服口服。”许贯忠再一拱手。
“这局势还未定呢”苏武又问。
“刚才那一阵,就已经提前定了局,此局,將军已解。只要將军此去不在莱州犯险,此局必是妥妥噹噹。”
许贯忠忽然这么一语。
“你是说遮掩之事”苏武微微皱眉。
许贯忠直接点头:“正是此事,我也知將军只是心中犹豫,心狠手辣之事,对熟人难下手,但我更知,將军大志在胸,自有定夺,万不会错。”
“你啊,真是会说话,可正我衣冠,可明我得失!”苏武点著头,不多言。
“也是適才將军所言,人,总归要为自己犯的错负责。”许贯忠答著。
“天要亮了,莱州要到了。”苏武嘆著气,便是心中鬱郁,开心不起来。
“我来写奏,將军盖印即可。”许贯忠当真如苏武头前所想。
他这般人,要么不干,一旦真干了,那定是一心在此,別无二念。
“先见人!”苏武如此一语,却不自觉点了一下头,还催动了一下马匹,让快走的马匹稍稍跑起来。
莱州城,四门紧闭,城头上,倒是有了几个军汉。
想来是贼人走了,许多人又回来了。
自有人去叫门,待得门开,苏武直去州衙。
那赵明诚也回来了,面色煞白,眉锁不松,见得苏武,远远奔来相迎。
苏武一礼,赵明诚直接来扶,扶的动作极大,好似要相拥一般,口中有语:“苏將军,你可来了,你可来了啊……”
说著,便似就要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