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身好武艺,便也是有个好身板,也不出我所料,当真好得快,这般,明日早间,你隨我出操,倒也不是要你跟著奔跑操练,只管动一动就是,如此,好得更快!”
石秀不说话。
当然也有时迁来说话:“武指挥使放心,我们都知晓了。”
武松左右看了看,又说:“时都头,去杜兴那里稟告一下,领一些东西回来,这屋子要住人,自要像是个住人的模样。”
“得令!”时迁拱手。
“我走了,明日早间,莫要迟到,军中规纪严得很,莫要让我难做。”说著,武松出门而去。
屋內两人,倒是有一段不长不短的沉默。
时迁来开口:“接著吃……”
石秀便又坐了下去,吃了起来。
时迁小心翼翼试探了一语:“明日兄弟可当真莫要迟了。”
石秀答了话:“你明日自去寻那燕指挥使就是,你有你的前程,我这里,倒也不必人照应了。”
时迁点头:“嗯,好。”
便是时迁心中,已然一松,脸上也带了几分笑容,回想起来,倒也真难……
第二天大早,只看得校场上有了呼和之声。
一个汉子从屋里出来,左右去寻,寻得一会儿,又回了屋里去。
只待外间当真起了號角,他又出了门,又左右去寻,直到寻到了那武松的身影,他慢慢走去。
军中诸般口令在喊,眾多军汉来去。
苏武坐班在营中议事堂,等武松来。
武松笑呵呵就来,说道:“哥哥,那石秀,虽然没有什么话语,但当真今日来了,我只管让他在校场上左右走动来去。”
苏武点著头:“嗯,他在你麾下,你看著点,倒也不必如何过问。”
武松点著头:“是当看著,就怕他包藏祸心呢!”
苏武摆著手:“他便是近我身都没机会,只管每日点校,且看他当真好了,是不是用心操练,我自不见他,他自也服你……”
“嗯,哥哥放心,即便他包藏祸心,也管教他死无葬身之地!”武松脸上当真凶恶就起。
“也莫要去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