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比的政治思想工作,这才是一支军队的真正士气与心气所在。
这个时代,暂时还谈不上真正先进的政治思想工作,当然,也是有属於这个时代的思想工作。
所以,这个时代的练兵之法,其实更適合这个时代,毕竟打仗的方法也天差地別。
大宋之法,也不是不出强军,只是大宋的官场慢慢在腐朽,人心慢慢散了。即便如此,也还出猛人强军。
苏武想得这么多,听得欒廷玉之语,抬手一挥:“走,去见个人。“
营中一处屋內,那林冲被衙门里几十斤重的大木套了头与双手,靠坐在墙角是一动不动。
门开了,苏武带著欒廷玉走了进来。
林衝倒也不是没有知觉,也把那大木上的头转过来看了看,便是低头懒得多看。
“林教头—————”苏武喊人。
林冲哪里会答他大概以为是今日要出发了,往东京去,这迴路上,可再没有鲁大师来救了。
这苏武身边之人,个个凶悍,此番再押送,定然人手齐备,即便来个鲁大师又能如何
兴许-—--“-应该也不必押送东京,就在今日,斩杀当场,一颗人头到了东京殿前司,眼前这苏武,也是一份好前程到手。
“林教头!”苏武再喊。
林冲答话了:“要杀要剐,来就是了。”
话语硬气,只是林冲並不那么硬气,依旧低著头来。
苏武走到近前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与林冲坐了个平行,慢慢开口:“人生在世不称意,命途多也没个公道可言,这世道啊,是变了只是这一语,林冲已然微微抬头来。
苏武继续说:“先说那东京,那高高太尉,本是街边破落户,逞勇斗狠,也不过被王进教头一通老打,只待他一朝从龙而起,王进教头便知,带著老母赶紧走,走慢一步怕是性命不保—“
林冲毫无生气的目光里起了几分疑惑,问了一语:“你怎知这些”
苏武不管他,自顾自继续说:“你呢,却想著那泼皮破落户兴许会讲几分道理—-想著他如今贵为太尉,再怎么样,应当也会讲几分道理吧”
“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