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本坐在厅中,闻言鞋都没穿,只管往厢房里跑,还说:“快关门啊,谁来了也不要开门,快把门关上。”
那小吏连忙转身去关家中院门。
就看那厢房里有不少人,有个二八年华的小娘,看得父亲如此,便是一语:“父亲,何必如此惊慌……”
程万里闻言,脚步一止,人也站直,好似真能装出几分平静,却又说:“乖女儿,你不懂啊……”
“父亲,便是谋反作乱也好,军將廝杀也罢,终究有人在拼命,咱们还好好躲著呢,父亲不必乱了方寸。”
那小娘又道。
“唉……你不知其中凶险。”程万里解释一语,便也是自家乖女儿真不知其中凶险,不知命在旦夕。
程万里忽然耳朵一竖,抬手指向西边:“你听,打得更是激烈了,怕是打到城里来了……”
“父亲,既是打那董平,打到城里来了岂不更好”那小娘似真有几分镇定自若。
“嗯你怎知是打那董平”程万里也意外非常。
“父亲带著我们提前就躲,那自是防备城里之人,那董平几番造次,父亲气得捶胸顿足,如今这般廝杀大作,便不是一般激斗,不是打董平是打谁人”
这小娘说得头头是道。
程万里也是忽然心定不少:“乖女儿说得对,说得对说得对,打到城里来了,是好事,当真是好事,若是在城外打不进来,那才是祸事……”
“倒也不知何人如此驍勇,父亲既是信了他,自不必多作担忧。”小娘还会安慰自己父亲。
程万里果然更站直几分,看向乖女儿,说道:“对,那苏武著实非寻常人,有勇有谋,不必担忧……不必担忧不必担忧……本就谋划得当,谋定后动,本也不该多担忧什么……”
程相公也在自己安慰自己,倒是忽然之间,这厢房里气氛还真就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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