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丶堵住精水(微H)(3 / 4)

p; 也还好他死了以後没有见到他爹。

    穆易湮躺在那儿,来不及收口的小穴成了一个粉糊糊的洞,几番收缩过後,他才交代进去的精水便要流出。

    尚远枝下意识的拿起了帕子,要给她擦,他的动作无比的轻柔,这一瞬间产生的柔情让他心里警惕。

    在成亲前,他说服自己,他只是想报复那毒妇,结果……一看到她掉眼泪,他什麽都忘了。

    预设的报复,变成了爆肏。

    手上的动作一改,带了几分的恶意,尚远枝将那丝帕用手指顶进了穆易湮刚被破了处的穴,「既是要尽好妻子的本分,那麽夫君射进去的东西,可得好好保存着。」他的手指在花穴里头转了一圈。

    「啊嗯……」刚被破处的身子无比敏感,他的摩挲很轻易的带起了她的情欲,就像是春风吹过了江南岸,把所有潜藏的苗芽都唤醒了。

    穆易湮轻轻哼唧了起来,就像一把羽毛刷子,在尚远枝的心头狠狠的挠了一把。

    两人都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穆易湮夹紧了双腿,吃力地爬了起来。

    她每一个动作都在尚远枝即将失控的理智线上头反覆摩擦着。

    「妾给夫君理衣裳吧,宾客还在等着呢。」她低垂着眉眼,赤裸着娇躯,双手微微颤抖着,打理起了他身上的衣物,就像是一个合格丶完美的妻子。

    她一直是这样,让人完全挑不出错处。

    有的时候他都会生出错觉。她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借势娶了她,强求来了一段虚假的姻缘。

    可强求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