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却又很快被抹除,什么都没留下。
这一次,他最起码能留久一点。
一夜的时间,足够了。他很容易知足。
元时愿给临时标记的速度很快,不像裴砚冰那样,喜欢反复舔舐。
他抬腿跨坐在裴砚冰身上,单手撑着Alpha肩头,将脑袋伸了过去。
找到Alpha的腺体后,便干脆利落地咬下,注入他的信息素。
风铃花香味瞬间席卷Alpha的所有感官。
琴房窗台悬挂的风铃,也随之无风摇晃,敲击出清脆空灵的撞击声。
裴砚冰紧紧抱住元时愿的腰身,将脸深深埋进对方颈窝,急促地喘着气。
“是我咬太重了吗?”
元时愿的唇瓣离开腺体时,齿尖与腺体牵出一道晶亮水线。
他看着腺体上的血渍,以为是他咬太重,于是再度低头、伸出舌尖,将其舔舐得干干净净。
被标记后,裴砚冰明显变得很黏人,仿佛要和元时愿连成一体的缠人模样,与这张冷面大相径庭。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江珩,他方才似乎并没怎么释放信息素,也没有给江珩临时标记,光顾着自己舒服……
“你在想谁?”裴砚冰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
元时愿下意识道:“江珩。”
元时愿脱口而出,掐在腰间的大掌收紧一分,他这才感到怪异。
他坐在裴砚冰的身上,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