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语气里满是不屑和傲慢。

    沈煜听到凤元说要柳商商再也不能回仙界，他袖中的手缓缓攥紧，垂下的睫毛遮住那双压抑着怒火和冷意的眸子，好一会儿，他松开袖中捏紧的手，眼神带着笑意看向凤元。

    “你说的也对，仙界幸有你把持仙兵，虽然是严格了些，但确实能排除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和隐患。”

    凤元叹道。

     “神界各族陨落，仙界人才凋敝，我们凤族……”

    凤元后面的话没说，沈煜已经知道她的意思，左不过就是那些老三套，凤族也是临危受命不得不担重担，凤族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界，凤族这些年如何如何不容易。

    虽笑未必和，虽泣未必戚，蛇蛇硕言，虚伪至极。

    沈煜只喝酒，没有再搭话。

    凤元也没再说下去，毕竟那些话说的次数多了，也怪没意思的。

    沈煜喝着酒，满脑子都是凤元那句话。

    ‘《九州录》编撰完自然还有别的事等着她，渡劫飞升仙界不能阻止，但要她再不能回仙界，有的是办法。’

    有的是办法……

    什么办法？

    沈煜心生担忧，但他不能开口再问，凤元也没再谈论此事，转移话题到了他修习的符术。

    “听说你修炼了符咒之术，那日岘乌便是被你召唤出的灵火所焚。”

    沈煜知道她是在试探他符咒修习的如何。

    “那日也是出于紧急情况，能引下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