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跳出来。只是江南风浪太急,天下之大,只能托庇在杨涟羽翼之下。
为了讨好他,自己好像有些心急了,应该缓一缓再说。
可是事到如此,他不说不行。
徐连爵强撑着说:「在下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徐连爵徐...」
「徐连爵!」阮大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本官正要去找你,来人,把他锁上。
1
「是。」
有两位差役上前,手一抖把一副铁链套在徐连爵脖子上,吓得他浑身发软,颤声道:「大洪先生救命!」
杨涟大怒:「阮集之,你果真是死性不改,还在做阉党鹰犬。」
阮大铖不慌不忙地问:「大洪兄何出此言!」
杨涟怒斥道:「魏阉在江南残害忠良,茶毒士林,你在陕西还要遥受其命,蔓抄株连吗?」
阮大铖哈哈一笑:「大洪兄,魏督公只是南京镇守太监,他管不到陕西。本官抓徐连爵,是因为他牵涉到西安一件大案。」
「西安大案?他原籍江南,刚游学来西安不久,人生地不熟,能做下什麽大案?
阮集之,你要在本官面前行构陷苟且之事吗?不怕本官弹劾你吗?」
此时,刘正腾和陈阳波都看出来,阮大城是在故意慢慢逗杨涟,就像猫逗老鼠。
阮大跟杨涟有旧怨,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不过他现在敢这样做,肯定是拿到了杨涟之子杨之易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