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定边丶沿海备倭的藉口,要把它转到制军院,我们怎麽阻拦?
说有违祖制吗?
且两大案让朝堂为之一肃。
象云公,去年腊月西市口那场景...你幸好没有看到啊!
皇上不仅御批要杀完清除乾净好过年,还下诏要在京从七品以上官员悉数去观刑。
整整杀了七天,光第一天薛三省丶李宗延丶高第这三个弑君谋逆首犯被凌迟处死的惨状,当时就吓晕了十几位官员。
第二天崔景宗等卖国通贼首犯二十九人,在同一地方被凌迟处死..:
七天观刑后就有数十位官员提交辞呈.::
那样的情景下,象云公,不瞒你说,我们那时的脑子里只有遵旨二字,完全不敢有多的想法。
稍一多想,西市口的惨状就会闪进脑海里..:」
看看黄克赞惊悍不安的神情,韩愣住了。
观刑?
凌迟处死,腰斩,夷三族,满门抄斩...足足杀了七天,从七品在京官员也整整看了七天。
这谁受得了啊!
韩有些明白今天的御前议事会为什麽开得这麽和谐,也理解当初众臣们没有出声阻拦皇上设制军院的事。
那时的众臣,吓走的魂还没有收回来。
他沉吟一会说:「绍夫,越是如此,我们越要想法跟制置司抢人。」
黄克反问一句:「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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