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多则几千斤,这麽脆弱的冰层,肯定承受不住。」
「四贝勒,那怎麽办?」
「砰砰!」
「轰!」
身后远处传来火枪声,还有一声接着一声的火炮声。
三人转头听了一会,阿巴泰愤然地一抽鞭子,「该死的南蛮子,又开始趁火打劫!」
火枪火炮声越来越密集,一会儿左边响起,一会儿南边响起,就像一群马蜂围着这一片在转悠。
不到一刻钟,空中看到几处黑烟冲天而起。
「报!
四贝勒,三贝勒,主子,南蛮子发了疯似地向我们进攻。他们用了许多新火器,非常厉害,一打一大片,打中不死即残。
我们死伤惨重,被他们放火点着了二三十处地方,朝鲜青壮们也慌乱了,推着大车,
牵着骡马到处乱跑,把我们的军阵冲得乱七八糟。」
「南蛮子有多少人?」
「三四千人。」
阿巴泰转头说,「四贝勒,三贝勒,南蛮子来了援军,还带来了新式火器,可能还会有更多的援军!」
莽古尔泰眨着眼睛,突然说:「四贝勒,我们就是被那些粮草绑住了手脚,才打得这麽难看。
我们不要那些粮食,放开手脚,跟南蛮子正面对战。我们有一万八旗勇士,三四万南蛮子都不怕,还怕这三四千南蛮子不成!」
黄台吉了他一眼。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