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边军数十万水陆兵马,都得听人家号令。
我们这位皇上,大智若愚,一眼就看透了权柄的真谛,不声不响捏住了要害。」
崔景荣恼怒地说:「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再这样下去,还有儒理正道的容身之处吗?
现在报国进修班,黄圃军校,还有国子监特科学习班,都在教什麽科学方法论和万物易证法,
还有数学丶物理丶农业和水利..:
全是异端邪说,旁末杂学。
四书五经丶朱子集注,这些圣贤经义道理,都被他们弃之如履。
薛三省一双俊目闪着难以捉摸的精光,「没错。此前皇上还偷偷摸摸的,在暗地里塞私货。现在有魏阉给他横赋暴敛,剥削脂膏,又有三局收揽兵马..
不知不觉中,我们有些束手无措!」
李宗延抿着嘴,咬着牙说:「是啊,京师文武百官,尤其是那些微末官吏,得制置司发了两次商票,一次银圆后,悉数倒向那边。
有的还大言不惭,说可以没有内阁和六部,就是不能没有制置司。」
「还有如此荒谬之言?」
「是啊,他们说有内阁六部,他们吃土喝风;有了制置司,他们吃肉喝酒。所以宁要制置司一张纸,不要户部一箩筐。」
崔景荣咬牙切齿,「这些唯利是图丶不明大义的浊吏小人!」
他转头看向李宗延三人,「你们说,现在怎麽办?」
李宗延和薛三省躲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