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阉党,真是厚颜无耻!」房可壮狠狠大骂一句。
「还有吗?继续。」
「老爷,程员外为首的十大纲首盐商,还有贾员外为首的二十一家大盐商,悉数被收押,家产被抄没,据说抄出近千万两银子,还有无数的古玩珠宝丶宅院店铺丶田地庄园,以及船舶车马..」
房可壮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抖动,不知道是在痛恨这些奸商,还是心痛这些钱落入魏忠贤和皇帝之手。
「呵呵,」他乾笑几声,「这些钱可没有那麽好拿。南京勋贵丶六部衙门,还有南直隶数以百计的缙绅世家。
这些银子是他们存在那些盐商家里,现在被一锅端。恐怕现在把魏忠贤恨得牙根都出血了!
魏阉早晚会遭反噬的。」
心腹管事看着自家老爷,心里着急,迟疑一下,还是说出来了。
「老爷,外面都在疯传,魏阉不可能放过老爷你,正在秘密收集证据,好一举扳倒你。」
房可壮额头上全是白毛汗,双手笼在袖子里,不停地发抖。
他乾笑几声,声音有些嘶哑。
「本官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
魏阉最近在干什麽?」
管事连忙答:「魏阉这几日做青天做上瘾了。
他每天主持公审大会,涉案的大小官吏,以及盐商,分批押至西城校场,在那里当着数百盐户代表,以及数千闻讯赶来的城内外百姓,一一宣读罪行,展示证据。
然后还当众表示,他已经把众贪官污吏和奸商们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