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允善四人一脸的不解,崔景荣长叹了一口气。
你们还是太年轻,对朝政斗争的本质还没有了解透彻。
「那你们知道孙传庭此前去了哪里?」
张允善四人面面相觑。
去了哪里?
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啊!也没人跟我们说啊。
许澄灵光一闪,开口道:「我有位要好的同僚跟孙传庭是同年,关系也不错,听说六月中他就被派去陕西,好像是巡边去了。」
吴应祚摸着下巴说,「陕西巡边?六月中,两浙承宣布政左参议洪承畴还未离京上任就被迁升延绥巡抚。
洪承畴与孙传庭年纪相仿,却是他会试时的房师。孙传庭也称洪承畴为老师。他们师生被一起派往陕西巡边,崔公,有什麽蹊跷吗?」
崔景荣继续说:「制置司萧如薰丶孙应元丶周遇吉丶卢象升几人主持的编练新军,你们知道吗?」
「知道,都成笑话了。
他们开了几次比试会,把京营三大营有勇有谋,有战事经验的军官和老兵全部选走,大约一万七千三百馀人,大部分编入新三大营,部分编入新军营和四卫营。
剩馀的三四万人全部丢进临时编的五军营,彻底废了...听说那个新军营军官比兵卒还要多,大家都在看笑话。」
崔景荣呵呵一笑,「笑话,不知道谁看谁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