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们后面再细说,堵胤锡,朕刚才问你如何整饬天津盐业公司,你的回答让朕不是很满意。
现在说说朕的意见。」
众人精神一震,目光聚集在朱由校身上,全神贯注地地倾听他的话。
「天津盐业公司,全辖此前长芦都转运盐使司所有盐场,共计有利民丶阜民丶利国丶海丰丶深州丶阜财丶富民丶海润丶越支丶惠民丶石碑丶严镇丶兴国丶富国丶厚财丶丰财丶芦台丶济民丶归化丶海盈二十个盐场,分青州丶沧州丶顺天丶永平四个盐课提举司。
都转运盐使司有都转运使一人,同知一人,副使一人,判官若干,经历一人,知事一人。
盐课提举司有提举一人,同提举一人,副提举若干,吏目一人,库大使一人,库副使一人。
加上盐法道巡按御史,长芦盐政经制官吏有八十馀人。
这些人有几个是清白的?」
听到朱由校的问话,众人鸦雀无声。
天下有白的乌鸦吗?
「朕相信,从这群人里找出一个清廉公忠之人,比找一个三条腿的蛤蟆还要难!
为什麽?
因为从万历中期,大明官场烂透了,盐政烂透了。就算其中有一位清廉公忠的官吏,也早就被那些贪官污吏给排挤走了。
堵仲缄说要借人头以正风气,既然要借,就大方些,全部借来,把这八十馀位盐政官员,一一审讯,查出贪赃枉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