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犯险的事,绝无这麽大的决心和勇气。
只是目前房可壮的嫌疑最大,黄尊素必须要来摸摸底。
「现在网还没张开,魏阉就被惊动了,后面的棋恐怕不好下了。」
「真长,魏阉来两淮,就是敲诈银子来的。不管谁刺得他,只要他没死,还得把这件差事做下去。
只要他摆明了要银子,我们就能把黑锅扣在他头上。」
黄尊素看了房可壮一眼。
这家伙有些急智。
不过事情没有那麽简单。
「房御史,你可有听说,淮东盐场最近流言四起?」
「听幕僚们说起过,尽是些蛊惑人心的谣言。本官明日准备去扬州府和兵备道,请他们派捕快和兵丁严查不殆!」
黄尊素目光深邃,缓缓地说:「此事有蹊跷。
这些流言不早不晚,在魏忠贤奉旨出京没多久就在淮东四下流传。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
这些年,淮东各盐场积累的民怨可谓深如海。一旦大风起,说不定就会掀起巨涛骇浪!」
房可壮眼睛转了转,「真长兄,你是说兴起民变?那岂不是正中我们下怀吗?」
黄尊素心里冷笑几声。
你脑子钻在钱眼里,拔不出来了?
这能一样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