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遍布密探,尔等言语要慎之又慎,免得招祸!」
四位幕僚连忙答:「东翁说的极是。」
房可壮缓缓地继续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必须要广为煽动,越多的盐户义愤,自然造成的民变就越大。到时候京里的正道之臣,定会把风波凶险说大数十倍。
皇上深居宫禁,知道什麽?
听到民变通报,定会吓得六神无主,届时定会下诏召回魏阉。」
幕僚丁连忙附和道:「东翁高见。万历年间,税监丶矿监横行地方,鱼肉百姓,都是靠了正道之士,广而告知,激起民愤,与朝中正臣遥相呼应,这才让神宗皇帝迷途知返。
这一次东翁策划,掀起一场巨浪,定能淹没魏阉,从而震动天下。
此事成功之时,是东翁誉满海内之日。」
「对,对!东翁高瞻远瞩,神机妙算,以一己之力对击凶阉,力挽正道于狂澜。」
「东翁必定会名盛天下,成为正道翘首。」
在一片奉承声中,房可壮矜持地说:「这次老夫不求其它,只要能重挫魏阉凶焰,让他知难而退,救两淮盐商以及盐官们于水火之中,就够了。
盐商和盐官们,殚精竭虑,不辞辛劳,每年为朝廷缴纳上百万两税银,可谓居功甚伟,偏偏还要遭人欺凌。
老夫不为他们做主,谁为他们做主?」
「东翁英明!」
幕僚丙轻声问:「东翁,一旦激起盐户民变,最后处置,肯定是要杀一批的。现在各盐场盐户盐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