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是朝廷重臣,为何不让我等说话?」
魏忠贤裂开嘴,笑得有些可阴森,「皇上叫咱家听几位先生和尚书的进言,尔等是阁老还是尚书?
且先生和尚书们对皇上的进言,事关军国机要,无关人等,不得窃听了去。」
有些侍郎听到如此说,心生胆怯,左右看了看,相约静静地退出值房。
还有少数侍郎,以及左右副都御史,直着脖子站定脚跟,就是不动。
你个阉贼!
叫我走我就走!
我不要面子的啊!
魏忠贤呵呵一笑,「永贞。」
他的心腹李永贞从身后转出来答:「督公,请吩咐!」
「前些日子,五城兵马司抓到鞑子老奴的奸细,顺藤摸瓜抓到被收买的内应。兵部提塘官,专管传送塘报军情的官,居然是鞑子老奴的细作内应!
可见东虏狼子野心,肆无忌惮。
锦衣卫和东厂正奉旨严查老奴奸细和内应,你把留在这屋里尚书阁老以下的记下,没他们什麽事,非要凑在这里听军国机要,到底什麽心思?」
「遵令。」
李永贞从一位番子手里接过锦衣卫专有的「无常簿」,笑眯眯地对第一位侍郎问,「请问尊姓大名?现居何官职?」
侍郎脸色变幻,惊惶不定。
六月初一早朝,皇上以罪己诏的形式宣布女真和奴儿哈赤为国贼,要灭女真丶诛贼奴为第一要务。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