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月笙喉结微微滚动，金色的重瞳微微内缩。

    他很清楚，那缕残魂能有如此强的实力，那是因为它本身已经足够强大了，就像是一件经过精雕细琢，所打磨出的玉雕，几乎没有什么缺陷了。

    就算按比例缩放，那精雕细琢的痕迹不会消失，除了大小以外，再无其它影响，所以才强的离谱，七禁就有十禁的实力。

    但李沉秋呢？

    自身完全没有经过系统化的训练，就像山野里的野猴子一般，光凭蛮力打架，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还能以七禁战十禁，并且还有赢的把握！

    “倘若他在我的指导下，将自身各个方面都锤炼到极限，那在同禁的情况下，我能打过他吗？”

    想到这里，扶月笙在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将一切都归于最原始的情况下，七禁时候的自己虽然也能做到碾压大部分九禁，但绝对无法和十禁抗衡！

    九禁和十禁之间差距太大了，那是拔高生命层次的进化。

    这一刻，扶月笙看待李沉秋的眼神彻底变了，目光炽热至极，就像看见一件无主的稀世珍宝一样。

    被盯着的李沉秋只感觉后背发凉，朝后退了几步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没骗我？”扶月笙话语中夹杂着淡淡的怀疑。

    “我没事骗你干什么？”

    扶月笙再次出声问道：“没有借助外力，全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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