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说的,是我看到的。”李沉秋将准备的血水瓶拿出来:“待会你们一人喝上一口,就明白我先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切记,不要喊,不要叫,不要宣扬,只能你们自己知道,可以吗?”
三人面面相觑,没人说可以,也没有人说不可以。
华囚机智地摸了摸下巴:“你该不会往里面下了让人无力的药,再向我们发起掰手腕挑战吧?”
李沉秋像看沙比一样看着华囚。
他原本以为向南枝的幼稚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还有高手。
三个人里,也就马青山正常一些。
马青山盯着李沉秋看了一会儿:“就算你不下药,论力气,我们也比不过你。”
六只乌鸦从李沉秋头顶飞过。
“不是药,你们喝了就知道了。”李沉秋无语地将瓶子递了过去。
“嘿嘿嘿,你要毒死我,我不喝。”张知行咧着嘴巴,挑衅似的摇了摇头。
“不喝?”李沉秋嘴角勾起:“由不得你。”
下一秒,李沉秋的手臂像蛇一般窜出,揪住了张知行的衣领,粗暴地将瓶口对准张知行的嘴巴,将血水灌了进去。
见对方把血水喝下以后,李沉秋这才松开对方衣领。
“我平时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但现在时间紧迫,你们要是不喝的话,我只能违背本心,做出一些粗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