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咒语吗?”周沫沫凑到老周同志跟前好奇问道。
“我……我就是随口念一句。”老周同志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什么,坐嘛,窝子我已经打下去了。”
周砚快笑疯了,小家伙多少有点不懂人情世故了。
他拿了个小板凳在旁边坐下,然后拿过老周同志手作鱼竿。
晒干的斑竹制成的鱼竿,竹节打磨的十分光滑,持握感还挺好的,非常舒服。
长度两米左右,竿尖做了加固,已经绑好线组了。
周沫沫的小鱼干长约一米二,特意给她选了一根小竹子,手把处还缠着粉色的毛线,小家伙握着刚好合适,不用像之前那样费劲巴拉的用两只手抱着了。
老周同志重女轻男,从这可以管中窥豹。
该说不说,老周同志虽然钓不到鱼,但鱼竿做的可太好了。
周砚把鱼钩上方的牙膏皮给解了,又把浮漂往下推到离钩子十五公分左右。
这位置就是上回周沫沫一杆钓起一条五斤八两大鲤鱼的位置,这几天老周同志都在这里钓,虽然三天空军四回,但他依然坚信自己下次一定能钓上一条五斤八两的大鲤鱼。
老周同志往窝子里打了菜籽饼,这东西是榨菜籽油的残渣,有些农户会买回去掺着喂猪,育肥效果显著。
随着菜籽饼在水里雾化开来,不时有菜籽饼的残渣浮到水面来,才一会功夫,水面上就来了成群的参子。
参子各地叫法不同,有叫白条、尖嘴子、青鳞子的。
这一群数百条聚过来,对于钓鱼佬来说,属于灾难级杂鱼。
“好多鱼鱼啊!”周沫沫眼睛一亮,拿着自己的小鱼竿就往水里抛,“小鱼鱼,快快来~~”
老周同志刚从玻璃瓶里拿出一条曲鳝准备给她装上,笑着道:“你还没装曲鳝的嘛……”
空钩入水,浮漂立马就被拖着跑了。
“喔喔喔!”周沫沫连忙把鱼竿提起来,上边赫然挂着一条一卡长的大参子。
老周同志不笑了,看着那鱼钩上摇摇晃晃的大参子,又抬头看了看周沫沫,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这对吗?”
“可能是新手大礼包还没发完吧……”周砚忍不住笑道。
应该是水面上的参子实在太多,连空钩抛下去都被追着咬。
“爸爸,摘鱼摆摆。”周沫沫把鱼往老周同志这边递。
“要得。”老周同志笑着应道,伸手把鱼给摘了丢进鱼护。
周砚拿出面团,用指甲扣了一颗米粒大小挂在钩尖上,往鱼群最多的位置一抛,浮漂立马被拖着跑,鱼竿一扬,也是一条一卡长的肥参子。
“哇哦,锅锅也钓到鱼鱼了!”周沫沫眼睛一亮。
“你又是怎么钓的呢?”老周同志有点傻眼了,明明是他先来的!怎么就他还没有钓到?
“我自己揉的面团儿,你要不要来点?”周砚笑着把手里的面团展示了一下,然后把餐条摘了丢鱼篓里养着。
“鱼还会吃面团?”老周同志眉头紧皱,明显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选择摇头:“我还是挂曲鳝儿,钓大鱼。”
周砚笑而不语,只是一味上鱼。
一条、两条……十条!二十条!
餐条连杆,根本停不下来。
周沫沫空钩钓了两条后鱼漂就不动了,不过她和犟种老周同志不同,立马转投周砚门下。
周砚帮她改了钓组,揪了一团面团给闲的抠脚的老周同志,让他给周沫沫上饵。
然后周沫沫也开始连杆了。
“哇!”
“呀!”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