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发现宁次哥哥也与他们坐在一起。
「父亲大人—」日向雏田低着头,弱弱地为比赛的失利道歉,「对不起。」
日向日足「嗯」了一声,没有说什麽。
日向雏田低着头,正好看着父亲这一侧靠近过道坐着的妹妹日向花火,花火抓着姐姐的手,笑道:「姐姐已经很厉害啦,上一场宁次哥哥的那位队友的刚拳,连父亲大人都称赞呢!」
闻言,日向雏田也笑了笑。
坐在日向日足另一边的日向宁次看着雏田大小姐,心里五味杂陈。他自翊擅长洞察人心,这些年原本准备了一大堆尖酸刻薄的话,就等着有机会对恬不知耻当了忍者的雏田大小姐倾泻一肚子的毒液—可此时还如何说得出口?
日向雏由找地方坐了下来。
就这样了吗?日向宁次心里想,这积压了数年的满腔邪火,难道到头来只烧伤了自己,无人看见吗?当年父亲的死,结果什麽痕迹也没留下吗?
困在笼中的鸟,就算无法高飞,但也想隔着笼子泣血啼鸣,让人知道这只鸟他曾经存在过日向宁次握着拳头,控制着自己投入正在进行的比赛,
场内,在裁判宣布开始后,砂隐的两名忍者要开始交手了,背葫芦的小子还是那样冷酷地抱着手臂站在原地不动,叫手鞠的女砂忍则取下背后的大扇子,似乎打算施展什麽忍术周围的场地怎麽一片空白?怎麽环境在褪色,一切在远去?
这些飘落的羽毛日向宁次觉得困意上涌之际,一只柔软的手掌从后面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打入体内的查克拉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幻术?!
日向宁次瞪眼,回头一看,是雏田大小姐帮自己解开了幻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