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深层次的恐惧。
就像是在失而复得后再次确认着眼前的景象不是幻影。
他伸出手去抚摸阿斯特拉的脸颊,哪怕只是……
忽然,斯内普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的眼眸也重新变成了黑色。
他慢慢的、慢慢的手了回去,仅仅凭借着另一只手腕上冰冷无比的体温去感知阿斯特拉的存在。
理智把他的思考能力全部召唤了回来。
现在的他和‘索德小姐’并没有那样‘亲近’的关系,尤其是在阿斯特拉在公众里已经‘死去’的时候。
他不能给阿斯特拉留隐患……
他只要,确认一下她是真实存在的就好。
“抱歉,纳威,”阿斯特拉伸出手,扶住了几乎是已经快站不稳的纳威,她太过于清楚普通的人类被那样的眼神注视后会感受到怎样程度的不适“你要不要喝一瓶缓和剂?”
那是一个十分眼熟的小瓶子。
纳威在想起来在哪里见到它的时候就已经把那瓶魔药接了过来。
那是一个形状很板正的魔药瓶,上面有着一个手写‘缓和剂’的标签,标签的右边画着一把闪闪发光的长剑。
“谢谢您,索德教授,”纳威极其小声的说道,他把那个瓶子仔仔细细的收好“再见……还有,斯,斯内普教授,再,再见。”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可以让这个孩子怕成这样。
阿斯特拉皱着眉头读取了一下纳威的记忆,很快她就看完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纳威,作为和阿斯特拉享有同一份血脉的人,我并没有为‘阿斯特拉’公开举办葬礼的打算,”阿斯特拉停顿了一下,她的脑海里想起了那个已经在另一个世界和家人团聚的小女孩“不过,我会在麻瓜世界里为她立一座墓碑。”
阿斯特拉·芙洛拉·怀特——1980年11月16日至1990年6月21日。
就在弥雅女士和怀特先生身边。
在纳威走后,阿斯特拉看向了明显是有一些状况之外的西弗勒斯,轻轻的用自己的指尖划了划他的手背。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事情吗?”阿斯特拉轻声询问着,她其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