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离开项目,实验组成员更是开始擅自提高给药剂量,完全不顾志愿者的身体状况。
直到一名志愿者在治疗舱内突发癫痫死亡,事态才彻底失控。
夏正衡迅速启动危机公关:一方面以"医疗事故赔偿"的名义封口,另一方面将幸存者转移到私人疗养院,切断他们与外界的联系。
"我们会负责各位的终身治疗,"
夏正衡对躺在病床上的患者们微笑,"只要各位签署这份保密协议,夏氏还会额外支付一笔抚慰金。"
这些大多来自社会底层的患者,既无力对抗资本巨鳄,也负担不起跨国诉讼的费用。
在病痛与贫困的双重压迫下,除了屈服,他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