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药吧?”随行副官看着公爵浑身颤抖的样子,忍不住出言劝道。
“再等一会,我需要再确认一遍计划!”
战舰外,是光怪陆离的螺旋状虹彩,那扭曲虬结的图案,总会让人感觉仿佛近在眼前,又恍若无比遥远。
布衣公爵知道,这是自己的大脑在不正常环境中待久了,已经慢慢开始产生了幻觉。
这些幻觉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轮流冲击着将军已经严重衰弱的神经。
吱吱呀呀的声音从舰桥穹顶传来,那是防护晶板正在发出哀怨的呻吟。
布衣公爵仰头望去,指挥室的舱顶布满了蛛网状的裂纹,工程兵为了避免彻底破碎,在上面喷洒了大量的聚合凝胶,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滩滩的流体,缓缓下挂,宛如雪后屋檐下的冰凌,又或者,万年溶洞中的钟乳。
一滴凝胶最终融化落下,其中裹挟着亮晶晶的银色碎末,那是战舰舰体的合金,在上一次强行穿透行程中局部破碎的痕迹。
为了发起一场让敌人无法预判的突袭,布衣公爵带着这支舰队,由忠于公爵的铁杆和等待赎罪的罪民组成的舰队,正潜伏在一个敌人不可能预测的位置。
北河一号大恒星的光球层涡流之中。
距离这颗巨大恒星的主体距离,不到一百五十公里。
在这个位置上,基本屏蔽了外界一切侦测的可能性,不要说烈日了,哪一家的侦测设备也无法投射到恒星的内层。
从理论上,敌人就不应该往这里多看一眼。
毕竟,虽然布衣公爵所在的温度只有区区两万多度,但想穿破恒星外层的外冕层和色球层到达这里,可是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