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泪水瞬间浸湿了单薄的中衣。
“你这个混蛋!”
她攥拳捶打他的后背,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每次都被你吃得死死的,就不能让我一次吗?你不是那么会装吗?装给我看啊……”
才说了一句囫囵话,她的话音再次被哽咽截断,化作一串破碎的抽泣。
咚!
咚……咚……
少女锤人的力道不小,且不单纯只靠气血之力,捶到后面,饶是谭玄都有些龇牙咧嘴的吃痛之感。
谭玄的手臂放了又抬,抬了又放,僵硬地悬在半空,周而复始。
因为,少女环在他腰间的一只手,纤纤玉指骤然发力,狠狠地掐住了他腰间软肉,神力迸发!
“嘶……”
腰间剧痛袭来,谭玄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想将少女推出怀抱,可垂目一看,对方瞪大了一双噙着泪珠的眼眸,仿佛传达着某种威胁?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好似在说,你推开试试?
苦笑了一下,谭玄无奈将少女的娇躯紧紧拥住,他低头嗅着她发间淡淡的奶香,喉结上下滚动:
“行了,都是我的错,该早些来下娉的。”
声音里满是隐忍。
扑哧……
许是被他滑稽样子逗乐,姬紫月再次仰起那张吹弹可破的白皙俏脸,泪眼朦胧中望见他消瘦的面庞。
窗外的月光为他轮廓镀上银边,眼下却投下一片青黑的阴影。
她心头莫名一酸,指尖不由自主抚上他的脸颊:
“你瘦了。”
三个字轻若蚊呐,却让谭玄眸光剧颤。
可惜,正所谓为伊消得人憔悴,对方瘦了,却独独不是因为她。
这一点,姬紫月很清楚。
思及至此,她美眸中灵动的眸光,不禁黯淡了几分。
“紫月……”
察觉到对方的异样,谭玄捉住她微凉的小手,拇指轻轻摩挲她手背上淡青的血管:
“今日是你下聘之期,你不该……”
这一刻,他与方才判若两人,竟是说起了这扫兴之言。
“闭嘴!”
姬紫月突然挣开他的怀抱,后退两步。
月光下,她眼眶通红,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
“我不管什么下聘不下聘!我只知道……”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陡然低下去:“我只知道我想见你……”
哗啦……
夜风从窗外拂过,带来远处荷塘的清香。
谭玄望着她倔强挺直的脊背,那袭淡紫衣裙在月光中微微泛着不一样的光泽。
他向前迈了一步,又在对方眼神注视下顿住。
“是,瑶池盛会推迟了,你我的婚事也推迟了,可四方来贺、维系诸方不是我想要的,什么良辰吉日,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姬紫月突然转身,泪水在月光下晶莹闪烁:
“从晨露未晞到暮鼓声声,我守着传讯玉简……堂姐姬碧月隔三差五都要领着那些让人心烦的妖艳贱货好友们,在对面望月台故意叽叽喳喳,说你春秋殿又立哪座神女阁,与哪位仙子勾勾搭搭,说你……跟姬家谈崩了,不愿娶我了……”
她哽住,别过脸去:
“大半年了,你连只言片语都没有!见了面,你连敷衍都懒得做……”
唉……
谭玄无声的叹息了一声,他缓步上前,不顾姬紫月的冷漠眼神,将啜泣的少女重新拥入怀中。
她的挣扎像幼兽般无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