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不用。秦云推开,倒酒。
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医生?
我说倒酒。
酒保只好照做。
楼上,乔韵看着监控里的秦云,心如刀割。
他不是不会还手。保镖低声说,以他的身手,那个疯狗根本不是对手。
我知道。乔韵的声音很轻,他是......感觉不到痛了。
保镖沉默。
乔韵看着秦云麻木的样子,眼中闪过决断。
不能再这样了。放任他这样下去,不是守护,是害他。
今晚多派两个人。她吩咐,以后每晚都要有人在。
是。
秦云又喝了几杯,终于醉倒。
保镖把他送回公寓。
乔韵跟着回去,看着他痛苦的睡脸。
秦云,你不能再这样了。她轻声说,我不会让你毁掉自己的。
她下定决心,必须想办法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
哪怕他会恨她。
明天开始,她对保镖说,把公寓里的酒都收走。
可是秦先生会......
会发疯,我知道。乔韵说,但总比看着他喝死好。
第二天,秦云醒来找不到酒,果然发了疯。
酒呢?!他翻箱倒柜,我的酒呢?!
秦云,别找了。乔韵站在门口,我让人收走了。
秦云猛地回头,眼睛通红:你凭什么?!
凭我不想看你死。乔韵迎上他的目光,你要恨就恨吧。
滚!秦云吼道,都给我滚!这是我的家!
不,这是我的公寓。乔韵平静地说,你要喝酒,可以。但要适量。
秦云冲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乔韵,别逼我!
你想打我?乔韵看着他,打吧。打完了,酒还是没有。
秦云的手在发抖。最终,他松开手,颓然坐在地上。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因为你死了,苏凝的牺牲就没有意义了。乔韵蹲下身,